用得像某汤,堆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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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骑士发烧中;カゲロウ激推,问就是蜃all蜃
与其纠结成分,不如来看文罢!来看罢!请看我写东西!(催促.jpg)

[一カラ/カラ一]未知住宅楼204室(班长和mafia)

拖了几个月终于写完


- 有社情细节提及但是没有指定攻受,你喜欢哪边它就是哪边

- 是派生松[黑手党成员kara和终身名誉班长ichi]

- 氛围总体来说不太令人开心

- 难免会有你不认可的想法,然而作者并不会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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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carry your heart with me(i carry it in
my heart)i am never without it(anywhere
i go you go,my dear;and whatever is done
by only me is your doing,my darling)
                                                      i fear
no fate(for you are my fate,my sweet)i want
no world(for beautiful you are my world,my true)
and it’s you are whatever a moon has always meant
and whatever a sun will always sing is you

here is the deepest secret nobody knows
(here is the root of the root and the bud of the bud
and the sky of the sky of a tree called life;which grows
higher than soul can hope or mind can hide)
and this is the wonder that's keeping the stars apart

i carry your heart(i carry it in my heart)


e.e cummings
[i carry your heart with me(i carry it 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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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现在还留着你屋里的钥匙。房门随着锁转动发出金属的咯哒声打开,是平日理所当然的简短寒暄的开头——我来看你了,哦,欢迎回家,吃的在厨房里热着。今天没有咖喱的香味供他追逐。桌子前没有等他等不及,已经开始吃起饭来的你,没有随着你小口嚼食叮当响的碗筷,只有随着他打开窗帘反射阳光的碎尘,像白雾一样积了整桌。你估计又要被他数落要好好打扫房间,毕竟他不懂什么叫“不要多管垃圾人的半自暴自弃生活”;不过这次只是你的房东拜托他过来打理而已。既然你没有可以联系的家属,那也只有拜托上级了。

  房门没有掩上,在他身后跟着更多黑西装的人进来,皮鞋排满了玄关。他们分散在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里,属于单人公寓间薄弱的私人气氛被从来都没听懂过的交谈和脚步声充斥。个人物品被翻出来,家具一个接一个被搬进外面的卡车,清理后就会送到就近的二手店转卖。他在起居室里,骚动的中心,倚靠在窗边,扫过所有的角落一览无余,默默决定物品的来去。挤在抽屉柜上用过一半的剃须膏,漱口水,和你公司那边的朋友每次出差从酒店顺来的小瓶洗浴液:扔掉。衣橱里破破烂烂的便服和混在里面的漆黑工装:烧掉。摆满厨房置物架上可能快过期的猫罐头:在工厂后门的草坪上打开两个,剩下的拜托工厂员工们定期处理。前几十次的经验重新利用而已。不过没有什么富家小姐的珍贵宝石需要拿去拍卖,也没有什么背叛者身份需要被巨额封口蒸发在人间,只是将你的东西全部拿出去,全部从这栋两层住宅楼的一户里拿出去。和平常两人独处时的拥抱和交欢高潮时瞬间的痉挛和失意一样,短暂持续片刻,接着很快地消散,之后再无实感。

  至于任何纸质的文件,这些都会转交给工厂,只需几分钟路的工夫。你作为班长的苦劳仍旧值得那个要接过你岗位的小屁孩和其他员工参考——社会渣滓101之如何做到不管是按时下班还是半夜下班,都能在六点整准时到岗;如何放弃思考所有不切实际的要求,一心一意工作,乖乖被压榨;如何跟只穿一件单薄的蓝衬衫,解开几颗扣子露出大胸,见个人还总乱亲的外国上司聊天。聊天发展成到你公寓不请自来的拜访,掐住鼻子叫出一两个尖促的感叹词之后发展成关于自宅卫生的说教,顺手再提些个人形象。然后他开始给你买剃须膏和崭新的电动剃须刀,带着除臭剂,文件夹,和盛满他亲手做的意料的午餐盒闯进你的生活里面。你用自己勉强自信的日料试图与之陪衬;他开始拿笔记记录起调料和手法来。你们最后败给一瓶陈酿五年的红酒,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早晨十点,两人的衣服在脚旁的榻榻米上揉成一团,几个小时前的痕迹还得赶紧洗掉晾干。然而坐起来的时候,他又将你勾回满是褶皱的被褥里。

  今天我给你请假吧,他说。

  重回怀抱中,胸腔紧贴在一起,心跳声是温暖的。

  这份温暖你现在已经感受不到了,他也不会再睡在你旁边。尘封在橱柜里的劣质织物距上次清洗已经过了很久,没有洗衣液的刺鼻也没有荷尔蒙的诱惑,破洞倒是很多。这些他也会负责丢掉。说不定心情会变得舒畅,终于丢出去这破玩意儿,再也不用为你睡觉的环境有多烂操心。家具已经都被黑西装的男人们搬出去了;你的屋内现在还剩些零星的个人物品聚在起居室地面上一个角落里。他倚靠着窗边的墙坐下来,手指抚过你屋里的榻榻米地板,但你不能将它们紧握进你的手心。他这样的男人从来不掉一滴泪;比起要他的泪还是要他的血更有意义。在那些死寂的黑夜中他会悄无声息地打开这栋公寓的大门,关上的瞬间后几步踉跄倒在地上。玄关的巨响让你匆忙赶过来,但你瞄到他手持的枪又不敢马上打电话求助。单薄的蓝衬衫时而染满不相称的鲜红,但都不来自于他。在你匆匆忙忙将他抬进房间后,他时常会抱怨刚刚的暴行进展:目标要是稍微乖一点就不用受罪了,挨了好几拳,还要故意射偏一次,啊,真麻烦,一会儿亲亲我?——然后仰起头,深情得好像你才是窗外被满月的柔光铺洒,深邃的夜空一样。

  远处的柜子上,决战的会场随着MVP在绿茵上奔驰的近摄镜头爆发出热血沸腾的咆哮;古董机器的嘈杂和湿毛巾被拧转在盆里滴答对比显得遥不可及。他躺在榻榻米上,哼起不知道是哪国语(反正应该不是英语)的摇篮曲。

  你从未和他人提起这些独处的事情,而不说是对的——坐在墙边的他顺着墙壁摸索,挑出屋角里埋藏的窃听器。微小型的机器在他离开之后就再没更换过,传达不出任何声音。对你长期观察一段时间后就可以确定你值得信任。做到这种地步全都是为了以防万一,既可以减少不必要的误会,又对你是无声的保护。你应该可以理解吧。在你手里拿着已经扭成卷的湿毛巾,擦拭那副遍体鳞伤的身体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他口中常念叨的命运女神即使稍微皱眉,下一次枪林弹雨他可能就再也爬不出来。稍微有所疏忽,接下来在你的公寓里就会出现看似过劳职员疲累过头导致的意外煤气爆炸。不过以后倒再也不用担心会把你牵扯进去了。

  他是矛盾的,又想和你共度时光,又不能放弃正在拼命追逐的未来。到了挂历上惯例画红圈写着“七点喂野猫”的那个周日,你早已经将他新买来的猫罐头放进布袋里;盼望的开门声不会响起。他只是被调走而已。被调走也不一定要死心,毕竟他都已经承诺过,肯定比你有底。他捧住你的脸颊说,我会带你到意大利的,相信我,等着我,我会回来的,然而他的人和他的心和你隔着不知几个大洋,听不见工厂里机器的轰鸣声,看不见抽屉里没来得及还给图书馆,积了灰的意大利语教程。在那些只剩一个人的夜晚里你模糊地回忆起他的摇篮曲,比他低一整个八度的声线和他一样不在调上。你知道你的枕头不是他的大腿。你知道照常继续的生活会使你倒下。你知道救护车里不会有他的身影,他也不会在等候厅。你是矛盾的。那份矛盾在你最后一次闭上双眼的时候与你一起化为了灰。

  仍旧坐着的他将墙上的挂历拿到眼前,往前翻过一页。上个月的每周日上面仍旧画着“七点喂野猫”,可你已经不会再在这里等他了。他站起来,一路哼起他的摇篮曲,将你的挂历丢进要扔的杂物堆里。黑西装的男人们将最后的这些东西搬走——房间除了还剩些零散的碎屑以外终于空无一物。几分钟后,你的痕迹再也不会存在于这栋公寓中。你将再也不是他的夜空。黑西装的男人们在叫他的名字,于是他开始往屋外走——你无法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能抓住他的袖子让他停下来,在他离开之前最后一次将他拥入怀中。你不能成为他的回忆;他的承诺里早已没有你的身影。

  窗帘没有拉回去,阳光仍旧照进起居室,将曾经的死气沉沉驱散,可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公寓了。屋内的死寂是你的招呼,让他再最后看一眼的请求。

  他没有回头。大门被他顺手带上。你听不到和碰门声交叠的那句“arriveder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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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就是结尾了[。
平时会写的班长和吗啡不是这种感觉,这篇只是一时兴起,不要打作者[不会有人打]
写这篇的初衷一个是因为第二人称很爽还有就是故事主要围着收拾公寓开始一点点展开这个概念想要尝试,总之就是描写带动故事的练习?吧,还希望多少有感受到简单两千四百字就将两人的故事讲完的简洁感
(要自恋狂总结的话就是静画单图一张的氛围,眼前只能看到一个地方的样子,通过打光和透视和颜色等等来创造特定的范围。只不过不是画,是文——但如果把这个说成是这篇的挑战反倒失败了)

死掉的班长的视角很好玩:为了体现出来这点当时写的时候设定了一些规则,比如说不能写“你想”或者“你觉得”这样的东西,班长对吗啡的猜想也要像“这就是真相一样”直接叙述出来。至于哪些是猜想哪些是真实的吗啡到底在想什么就靠读者自己想象了
↑比如说开头的第一句话
开头那篇诗歌是e.e. cummings的电波里少有的自己喜欢的一篇(为了致敬特地没有大写作者名字)——本来一开始觉得是吗啡视角的发言,后来发现班长视角好像也可以


“顺来小瓶洗浴液”的“公司那边的朋友”是hira君


说了很多又没说很多的样子
感谢你能看完这篇短文,派生松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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